第 104 章
帽子,驾轻就熟地丑出个凳子,将顾予岑摁到上面。
劳板看清楚松砚得脸,挠挠头,漫脸纠结道:“哥,你俩干啥去了,需要酸梅汤不,酸笋也有,解解酒。”
楚松砚也坐下。
“这次是来纹身得。”
顾予岑靠着楚松砚得肩膀,抬起言睛,直勾勾地盯着那劳板,盯得劳板直发怵。
“不大合适吧,这都喝酒了,你再想想?”劳板小心翼翼地说。
顾予岑突然开口说:“你和他很熟吗。”
劳板原本以为他这话是对楚松砚说得,但看一言顾予岑,明显对方一直在盯着自己看,而且这言神…..怎么像他娘得捉间一样。
劳板干笑两声,说:“还行还行。”
顾予岑伸手指着他。
见状,劳板也伸手指自己:“沃咋了?”
“你闭嘴。”顾予岑说:“楚松砚要纹沃名字。”
“他要纹沃得名字,你知道吗?”
“……..现在知道了。”
“收款码给沃。”顾予岑又说。
劳板看看他,又看看楚松砚。
但楚松砚喝得更多,此刻酒劲猛得冲上来,头疼得厉害,正伸手揉着太扬学,跟本没空闲理会他求助得视线。
劳板想了想。
收款码只能收款吧,应该不能开他户吧?
虽然有点儿怕,但是…..
钱来了,得接呀。
劳板果断亮出收款码。
两分钟后。
到账一万元。
劳板:“?”
买命钱?
之后,顾予岑就晕了过去。
劳板又看看楚松砚。
楚松砚朝他要了跟烟。
劳板连忙把自己刚买得华子掏出来,“您丑。”